咸鱼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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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雷】东区(下)

双警,恶警狮狮,私设多,可能ooc,注意避雷

是甜的!!超甜的!!一点刀都没!!!!

不文明用语出没,可能涉及三观混乱,慎入

 

 

安迷修很久之前就看到过雷狮的名字,在学校的公告栏上,一个在校外滋事打架斗殴的学生被通报批评。

这类通告在警校不是什么少见的玩意,谁学了一声本事不想拿出来给人看看?安迷修大致浏览了一下通知的内容,没有写任何关于他打架斗殴的原因。

“安迷修,别看了,那人是雷家的,我们可惹不起。”听到同学的催促,安迷修才回过神,半推半就地被一路拉回宿舍。

雷家的,应该是那个大领导的儿子无误了。高官子弟在警校混个警官证,毕业之后直接坐办公室的一抓一大把,看样子雷狮也是。一般这类人在学校里能低调的就低调,又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情,出于各种原因就算有人知道也不会作声。雷狮这样被通报批评,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档案上添笔黑的,可还是第一次见。

本以为这个名字如同过眼云烟,然而过不久,安迷修又再次见到了。见的不止是他的名字,还是他本人

去交评优的材料的路上,安迷修路过一间办公室,不小心听到了里面某位领导语重心长的训话。

“雷狮啊雷狮,你怎么就不知道忍忍呢?”

安迷修心里一惊,全校叫雷狮的就这一个,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上次你为外面卖小吃老人家打抱不平我也就不说你了,他好歹是有错在先。我们也愿帮你顶着,不然就不止通报批评这么简单了。”

卖小吃的老人家?安迷修是知道的,应该是那个卖煎饼的老奶奶。每到周末校门一开,一定是她的小摊前人最多。但是后面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上次的事情你也不长点心,教训他一顿过了就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家是什么人。今天你这又是干什么,当着大家的面又把他打了一顿?”

“……是他出言不逊在先!”

听着那少年的声音满满的倔强,安迷修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他知道今天中午的事,有人在食堂里打起来了,但是这是从别人口里听来的闲话,他不在场也没有多管。

“忍一时风平浪静……”

“忍什么忍!我最讨厌这种在警校里混吃等死厚颜无耻的家伙!”

安迷修不由得一惊,原来他之前都看错雷狮了。他听着里面人的声音,充斥着要把人拎着脖子提起来一般的愤怒。

“你以为他是真没钱给才白吃白喝那老奶奶的东西?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他家的高官要压平民百姓?”

“雷狮,别说了。”那年长一些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然而并没有止住雷狮的怒火。

“上次我揍了他一顿他把钱都还了我以为这事就过了,谁知道他今天在食堂指桑骂槐地损我。还损的不止是我,还有那些脚踏实地靠自己的未来真正的警察!”

听着那如雷贯耳的话,安迷修的脚像是生了根一般生生地扎在原地。自从他进警校以来,他听过无数教导他们伸张正义的漂亮话。虽然他不得不承认雷狮的方式可能是有点过激,可是如此真切地接触到纯粹的正义和那几分少见的侠气,还是第一次。

门里的另一个声音也沉默了,雷狮继续说着。

“所以不要跟我说给不给我爸面子的问题,我从选择了这条路以后就当我没有这个爸。你也不要跟我说他家怎样怎样,该处分处分,该开除开除。告诉他们,老子一点都不怕!”

话音未落,那扇门便被猛地推开,吓得安迷修手中的资料都差点掉在地上。他终是见到了这全身上下一副傲骨的少年,稚气未脱的脸庞看着竟是如此的刚毅。

从此以后,雷狮的名字就深深地刻在了安迷修脑海的最深处。他本以为这个小他一级的学弟在离开警校后便再也没一点交集,他现在却成了安迷修最深沉的爱慕和迷恋。

 

十分反常地,雷狮在闹钟响之前醒了。睁眼是已经变得明亮的房间,身旁的人还在熟睡。他看到衣帽架上平平整整挂着的两件蓝色的制服,一件整整齐齐地挂着警徽、肩章,还有左胸前的一串编号,另一件什么都没有,便不由得感到一阵心烦。

闹钟响了,响的是雷狮的手机,他还没来得及把八点整的闹钟关掉,而让某个要去上班的家伙自己调一个。

“唔,早上好啊雷狮……”

安迷修伸手过去就想把雷狮抱住,结果被一脚蹬开,他还用被子捂住了头。

“滚滚滚,别烦老子。”

今天是雷狮赋闲在家的第一天,他不顾闷热缩进被子卷成一团,为的是不想看到安迷修准备去上班的模样。没了以往的催促,安迷修起床的动作也慢了不少,甚至在不大的房间里迷迷糊糊转了好几圈。雷狮心烦的要死,抓起床头柜上的车钥匙冲他砸过去让他快滚。

安迷修终于走了,雷狮的烦躁还是一点都没少。幸亏昨天半夜空调又迷之自己好了,不然他现在可能都要炸了。他努力说服自己不是工作踢了他,而且他踢了工作,还用好不容易得休假还生什么气呢之类的话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于是他下楼随便拎了份豆浆油条回来,打开电脑准备看自己很久之前就想看但是一直没时间看的电影。

虽说如此,雷狮却一点看电影的心情都没有,香甜的豆浆和油条吃起来味如嚼蜡。最后电脑一扔干脆蒙头又睡了个回笼觉,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手机来了新的信息,是安迷修发的。

“微波炉上面的柜子里有面条和煮锅,冰箱里还有些剩菜,你自己煮面吃,记得打个鸡蛋。不许点外卖,也不许动泡面,晚上等我回来做饭。”

你好烦啊,婆婆妈妈的。在按下发送前,雷狮又把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换成了“朕已阅”。

雷狮有些不情愿地走向厨房,照着信息上所说的找到了他的午饭。他对厨房这片地方其实有点阴影,所以之前他都没怎么用过,倒是感觉安迷修一天不下厨就不舒服。他还在灶台边上空了许久的架子上发现了好多他从来就没分清楚过的调味料,也新添了好多厨具。虽然如此,雷狮自己煮的面条里除了油盐,另加了些剩菜的汁以外什么调料都没敢加进去。

这是雷狮赋闲在家的第五天。这度日如年的五天中,只有安迷修下班回来的时候才过得好受点。一见面就拥抱接吻,外带随心所欲的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早已成为了日常。除此之外,雷狮实在是太闲了,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于是这天一大早醒了之后,就开始研究安迷修不知道什么时候搞来的菜谱。盯上了蛋包饭之后兴冲冲地去了一百年也不会去一次的菜市场买回来原料,然后给安迷修发了一条十分霸道的信息。

“你中午吃啥?你敢点外卖或者吃食堂就死定了。”然后他收到了来自安迷修发来的一个问号。

“不许问,再问老子打死你。”

那头的安迷修有些哭笑不得,心想是不是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把他弄醒了这是在报复自己不让吃午饭。正当他准备放下手机继续工作的时候,手机屏幕一亮,雷狮又发来了一条信息。

“……你他妈把便当盒放哪了?我找不到。”

中午时分,当雷狮穿着常服拎着一份便当出现在F组办公间,所有人都震惊了。雷狮扫视了一圈,唯独自己和安迷修的座位空着。

“老大你怎么回来了!”

“大哥……”

连常年冷漠的卡米尔眼睛都亮了,然而雷狮摆了摆手,值了值自己身上穿着的T恤,表示不想回答。

“安迷修人呢,大中午的不在办公室好好呆着又死哪去了?”

“他去给凯莉交材料了,等会就回来。”卡米尔最先察觉到雷狮对安迷修语气的不一样,但还是如实回答了他的话,又听着佩利接着问。

“这是什么啊,老大你给那小子送午饭?”

“对啊,”这时安迷修推门而入,早就猜到了他的计划看起来也不那么惊讶,他十分自然地搂过安迷修的肩膀顺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忘了说了,他是我男朋友。”

突然来这么一出安迷修着实是没想到,瞳孔地震头发炸毛再加上脸爆红,全都在大家面前轮了一遍。刚刚被雷狮亲过的地方还在隐隐约约地发烫,安迷修有些呆滞地迎着雷狮的视线,想说什么却张口结舌。

“草啊……”

所有人在咽下狗粮之后不约而同地说道。在好不容易送走雷狮之后,安迷修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抱着便当盒冲进茶水间,一个人望着那煎得有些过火的蛋皮上歪歪扭扭的笑脸,脸又红又紫地傻笑了好久才舍得下嘴。

在那之后,安迷修却是顶着一张严肃的脸回到了办公室,大家原来准备的一肚子水话在看到他手中空空的饭盒和与此极不匹配的表情后,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刚刚去凯莉的办公室,听到别组的人在说一个案子。你们还记得害雷狮停职的那个家伙吗?他昨天又被抓了。”

 

这几天安迷修很忙,准点下班的情况几乎没有。要么加班加到八九点,要么就干脆没回来。要不是雷狮有这样的经历,可能早就怀疑安迷修外面有狗了然后把他揍个半死。

“雷狮?睡了吗?”

“我下午才睡醒,现在才九点,睡个屁。”雷狮接通了电话,望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这也是安迷修不知道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买回来的。“你干嘛呢,今天又不回来?”

“嗯,最近接了个案子,有点麻烦。”安迷修打了个哈欠接着说。“你不用担心我,其他人也在。”

雷狮果然听到了组里其他人的声音,甚至凯莉也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饿不饿?要不我给你们点个外卖?”

然而电话那头安迷修的声音消失了,此起彼伏的是组里其他人的吵闹声。

“好啊!我要吃小龙虾!!”

“小龙虾这么难剥,要吃就吃烤鱼!”

“大哥,我想吃西区那家蛋糕店的提拉米苏。”

听着他们的声音,雷狮不由得气笑了,笑着骂了一句安迷修居然开的免提。这时才听到他的笑声,说随便吃点就可以了,等会他们还得出去一趟。

雷狮没跟他们多扯,有些别扭地交代了安迷修一句要注意休息之后挂了电话。他自然是不知道电话挂断之后那头此起彼伏的嘘声,说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

 

安迷修是真的在忙,不止是他,还有F组的所有人。他们主动抢过这个上级压着不准查的案子,被上面的人万般叮嘱后想都没想就接了。

之前那个靠着家里一层关系为所欲为的家伙,因为涉嫌虐待他们公司的职工导致其轻生被拘留,然后又马上被花钱接了出去。至于为什么这个案子受到了来自各方面的打压,除了那些人受了威逼利诱之外,安迷修再也想不出别的。

然而这个案子查起来不是那么的顺利,因为他公司里的监控好不赶巧地在事发之时坏了,从被害人走进公司到被人发现满身是伤从楼梯间高处坠亡的那段时间,一切都无从查证。再加上这件事背后势力的极力镇压,无人敢下手彻查,要是任其这样发展下去这件案子只能在文件柜中尘封,不了了之。

当然,除了给被害人的妻子和年纪尚小的女儿一个交代,给隐藏在权势之下横行霸道的坏家伙们戴上法律的枷锁,还为了撤掉雷狮停职的处罚,让他再次回到他所热爱的这份工作上来。

这件事当然越早解决的越好,最好是在对方发觉之前把整件事完美地解决掉,否则一旦被他们发觉,对于F组来说查证的阻力也越来越大。

 

雷狮醒了,是被一阵拍门声吵醒的。他明明记得交了房租的,极少露面的房东大妈怎么来了?

他有点不太情愿地走去开门,现在才是中午而已,他本来可以一觉睡到下午然后醒了就可以吃晚饭。这旧空调竟然该死的冷,雷狮在走过它面前的时候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然后打开了门。

然而来找他的不是房东大妈,而是他家里排行老大的亲哥哥。

“我草,怎么是你。”

“奉你姐的命来看看你这臭小子是不是还活着。”他还是耷拉着一副臭脸,一手拎着行李箱不由分说地进了门,然而视线久久停留在鞋柜上不属于雷狮风格的鞋,这才转而盯着他。“你家里住了别人?”

“没有。”雷狮慌忙避开雷老大的目光挠了挠鸡窝一样的头发赶紧转移话题。“你来这做什么,又不提前说一声,我忙得很没空理你。”

“忙?我看就你最闲,别以为你个混账被停职的消息我一点不知道。”雷老大在路过空调的时候也不由得被激了一下,早知道这大热天的就只有他还穿着一身西装。“靠,你这破空调怎么跟冰柜似的。”

“老姐又告诉你了?”雷狮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大他三岁的女警官的模样,有些不满地反驳。“那能是被停职吗,明明是我指着那个破区厅的头上骂了一通。草,真是气死我了,不知道他收了多少别人给的好处还口口声声说是为我好让我避避嫌。避个鸡儿,我雷狮什么时候怕过这些狗玩意。然后我摔了我警徽什么的走了,你看他那怂样我摔东西的时候吱都不敢吱一声。这是我撒手不干了知道吗,我主动的。”

“是是是,就你有理。”

雷老大四处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不由得心生疑虑,他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位工作上的大佬生活上的九级残废的亲弟弟,也不是之前没来过他的鸟窝,现在眼前这屋子的模样跟以前也差太大了吧。屋子里的物品不仅摆放得井井有条,甚至在这本身就狭小的空间里多出了不少协调又不那么占位置的装饰品。最可疑的还是那个厨房,从调味料到厨具一应俱全,洗手池里也没有堆积如山的碗碟。

“你刚出差就过来了?”雷狮望向放在门口的那个行李箱,心想千万不要是搬过来监视他的赋闲生活。

“是啊,我午饭都没得吃,本来还指望上你这吃点。但看你这鬼样就知道没戏,你肯定刚睡醒。”

“还真是。”雷狮心里松了一大口气接过话,慢吞吞地挪到床边迅速地把安迷修的拖鞋一脚踢进床底。

“喂,你就打算这么闲下去?”

雷狮差点被这个在身后响起的声音给吓死,手忙脚乱转过身发现还好没被发现。“那、那不然呢?什么时候我乐意回去了再说。”

“呵,就你?混了没有七八年也有五六年了吧?还是个最底层的小条子,谁盼着你回去呢?”

这些话雷狮没少听过,他哥又不是不知道,他倒是不会往心上去,脑子里冒出了某人的脸,不由得笑了。“你管我,反正有人等着。”

真的奇怪。雷老大在心里想着,又半开玩笑地问他。“我公司里正缺了个副经理的位置,你要不要来?”

“不去,没意思,要当就当总裁。”

“还没到晚上你就开始做梦。”雷老大白了雷狮一眼,这时他却忽然嬉皮笑脸地靠过来揽住自己的肩膀。

“既然如此,那雷总不如请我吃顿午饭,不然两个人都饿着聊天多没意思。”

“你告诉我屋里还住谁我就请。”

“妈的,”雷狮一下子放开了手,心想真是个老狐狸,瞒不住干脆就不瞒了。“是老子男朋友,得了吧。”

“嚯,你个混账,居然敢背着家里搞不正当关系。”

“靠,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什么叫不正当关系。丑话说在前头,我跟他搞不好以后是要结婚的,你不喜欢也得喜欢。”

“得,你社会,我惹不起。”雷老大做样子给雷狮来了一拳,“你他妈什么时候把他带出来遛遛,哥世面见得多给你把把关。”

 

安迷修手上捧着一个沉甸甸的礼物盒,嘴角是抑制不住的喜悦。案子解决了,打得以为可以逍遥法外目中无人的对方措手不及。

他来到熟悉的出租屋门前,将礼物盒藏在身后,掏出钥匙开锁,一进去差点没以为进错屋了。屋子里到处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购物袋,而坐在这堆购物袋中间的雷狮穿着一件裁剪得体的酒红色衬衣和黑色西装裤,衣领敞开着脖子上还挂了一条松松垮垮的黑色领带。他摘了那条他平时很喜欢的星星头巾,稍乱的黑发乱而有序地翘着,他弹了弹手里的雪茄,几星烟灰落在了他锃亮的黑色皮鞋上。

“雷狮,你这是……”安迷修不由得看楞了,这场景乍一看像极了平面模特在摄影棚拍写真的样子。好在他没认错人,见他回来了雷狮便兴冲冲地跑过来不由分说地先交换了一个吻。

“是不是被吓到了?”雷狮的嘴角挂着狡黠的笑,“今天我哥来了,当然要好好坑他一笔。”

“你哥?是不是那个很年轻的雷总啊?”安迷修暂时忘却了他身后藏着的惊喜,他似乎是听说过一些,姓雷的大领导家的三个子女都十分争气。大儿子白手起家经营起了一所跨国公司,二女儿是市里大名鼎鼎的女刑警,而只有这个“最没出息”的小儿子在他面前,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我以前在警校的时候就知道你。”安迷修没再解释太多,他们之间的羁绊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去解释。这时他拿出了身后的礼物盒。“快拆开吧,这是我代表我和全组人给你的一点心意。”

雷狮十分惊喜又不解地掂了掂盒子,不算轻。他和安迷修从来都不是那种遮遮掩掩的人,这一出又是什么回事?

盖子被掀起的那一刻,雷狮的眼泪差点没忍住,不由分说上前一把抱住了安迷修。

那里面是雷狮那时摔在区厅长的东西。他的警徽、肩章、编号,还有他的警官证,整整齐齐一样不落地躺在盒子底部。安迷修笑着拍了拍雷狮的后背,他却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反而把安迷修抱得更紧。

“那个崽种,前段时间又犯事被抓了,然后又放出去了,谁也不让查。我们咽不下这口气,又把他逮回来了,这一次他逃不掉了。”

“对不起,我这段时间瞒着你是在跟大家在查这起案子,想着一定要让你回来。今天一结案佩利就马上开车去区厅拿了你东西回来,听说路上还闯了红灯呢。”

雷狮依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他摸起来有些扎手的黑发团在安迷修的肩窝,刺得他有些痒。

“你们到底背着我搞了什么好事?”安迷修的耳边传来了雷狮闷闷的声音,听着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抱得更紧。

“这个嘛,等你明天回去了自己翻翻案件记录?”这时安迷修甚至还听到了雷狮低声的抽泣,他一直都没放下扬起的嘴角,像哄小孩一样不断地抚摸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着。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今晚我们去沼泽玩玩吧?之前去都是带着任务去的,都没能好好玩,之前你不是说很喜欢那里吗?我们再叫上凯莉他们好不好,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我绝对不拦你。”

“别说了。”雷狮依然死抱着安迷修不肯松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用手背抹去眼泪,好半天才哽咽着说。

“老子爱你们。”

 

 

 

安迷修跟在雷狮的身后从洗手间出来,毫不在意别人投来奇怪的眼神。没错,他们刚刚在狭窄的隔间里搞出的动静可不小。但是那又怎样,就算不爽又不能找他们打一架,就算要打也一点胜算都没有。

他们牵着手穿过人声鼎沸的舞池,还有那条长长的吧台。安迷修就知道雷狮没有真的生气,不然他不可能跑到这离家不那么远的地方。雷狮分明就是在耍他那幼稚的小孩子脾气,他也知道安迷修一定会来,于是一见到他就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

再那个光线不够明亮的地下车库,雷狮将安迷修压在汽车引擎盖上意犹未尽地亲吻着。那是一辆酒红色的跑车,车身流畅的曲线和迷人的光泽让人看起来就醉心无比。安迷修的后背紧贴着光滑的引擎盖,还隐约地感觉到下面的发动机还有些热,看样子车的主人才刚离开不久。

就在安迷修再次被撩拨得欲罢不能的时候,雷狮却忽然停下动作,与他保持极近的距离压着嗓音说。

“安迷修,你还没跟我道歉。”

听到这话,安迷修有些哭笑不得,试图搂着他的脖子再次凑上去却失败了。他被那双暗紫色的眼睛盯得有些不知所措,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话已经出了口。

“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的烤串藏起来。”

雷狮挑挑眉,似乎还不够满意,又接着追问。“那下次呢?”

“没有下次了。”

安迷修一个字一个字十分认真地说着。雷狮这才满意,扬起一边嘴角低下头迅速地在安迷修唇上留下一个吻,起身向他们的车走去。

回到家,雷狮亮起了那盏星星吊灯,暖黄的灯光下是一桌可口的饭菜。只可惜他们在外面耗了太多时间,它们已经凉了。

“安迷修,你他妈干嘛不早说。”

“我说了啊,我说回家再做你又不听,就直接拉我进洗手间了……”

“我没说这个。”雷狮不耐烦地打断了安迷修的话,又被挑起了刚刚令人面红耳赤的回忆。“咳,我是说,你要是早说你做了饭我能不马上回来吃吗。”

“知道了。”安迷修满心欢喜,上前一步将雷狮揽进怀里。“雷狮,我爱你。”

“我他妈也是。”怀里的人小声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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